※ 沒頭沒尾無腦肉
※ 略粗暴
※ M體質黑洗
※ 略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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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次跟我做愛都是這副不高興的臉啊?」
日本號伸手掐住長谷部的下巴,稍微用了點勁讓青年不得不正視自己。被迫露出一直半埋在臂彎裡的臉,長谷部投過來的視線兇惡得彷彿要將他切成兩半。
「哈啊?」
「我說,就不能再表現得享受點嗎?不然我都快以為自己在強暴你了哪。」日本號的拇指壓住他的嘴唇,粗糙指腹摩挲著抵上咬得死緊的牙關。直到目前為止從長谷部嘴裏透出的只有被咬得破碎的低喘,同樣鎖得死緊的眉頭透露著一股拒絕的氣息。但明明已經被操到亢奮起來了哪,脹硬發紅的性器前端在腹肌上留下淺淺水痕,這傢伙向來只有身體是誠實的。日本號緩慢地退出半分後突刺一般狠狠打進深處,敏感點被大力擦過的顫慄感將一聲哀鳴擠出青年不由自主鬆開的齒縫間。
「啊啊、啊……」
日本號的手指趁隙探了進去,指腹按壓著舌面換來一陣不滿的啃咬。「拿我磨牙啊,小貓咪?」男人揶揄地笑著,長谷部瞇細略為發紅的紫藤色雙眼,充滿報復意味地惡狠狠咬進肉裡直到舌尖嚐到一絲金屬味。
「嘖、會痛哪。」抽開的手向下按住了突起的喉管,與寬厚大掌相較之下顯得纖細的脖頸似乎一使力就能折斷,然而能夠壓切茶坊主的打刀化身之附喪神並沒有外表那樣脆弱,皮膚底下溫熱的脈搏強烈而急促地在指尖跳動著。日本號稍微收緊了手掌,掌心中因吞嚥帶起的喉結傳來一陣細微滾動。
「還是說其實很享受像被強暴一樣的感覺?喜歡我粗魯一點?」呼吸被阻礙讓青年從喉間發出微弱的嗆咳聲,滲出淚光的淡紫雙眼倔強地瞪著他。
「日本、號……別廢話那麼多、快、動、」
「哈哈、老實點不是很可愛嗎?」
過多空氣在喉嚨被放開的瞬間湧入氣管使得長谷部猛烈咳嗽起來,然而不給他調整呼吸的餘裕日本號便抓住他的膝窩動起了腰。
「咳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狠狠操幹著他的男人毫無疑問地是長槍的化身。長谷部的身體被蠻橫地彎折起來,蜷曲的膝蓋隨著對方律動撞擊胸口,日本號像是打算刺穿他似地用全身重量將怒張的性器一次次打入最深處,幾乎要穿過直腸底部直達結腸開口。被滾燙的粗長硬物反覆戳刺帶來內臟快要被擠出喉嚨的嘔吐感,迷失在粗暴快感中的長谷部紊亂地喘息著,意識恍惚中有種會被這麼從下腹穿透直覺到喉底的錯覺。
就彷彿被串刺在槍尖的獵物一樣。他徒勞無功地掙扎著雙腕卻被收進對方的大掌牢牢釘死,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電流沿著尾椎陣陣竄上讓他弓起背部發出哭泣般的羞恥呻吟,連帶扯直的頸線將脆弱的喉嚨完全曝露在掠食者一般的男人眼前。要被折斷了,他顫抖著,混合疼痛的快感暴力地沖刷著每一吋瀕臨超載的感官,對方與高大身材相仿、過分粗長的陰莖每次擦過前列腺都會讓他的大腿內側連帶著痙攣起來。
日本號俯下身胡亂啃咬著他的肩頸鎖骨,牙齒與鬍渣蹭過皮膚帶來一陣陣酥麻而刺痛的顫慄感,他鬆開了一直緊緊揪著的床單,十指轉而埋入男人一頭稍長黑色亂髮間。隨著男人漸快的抽插長谷部再也無法克制衝口而出的哀叫,他的腹肌抽搐著,濃稠精液從完全勃起的性器前端流淌下來。因高潮而連帶痙攣緊縮的後穴讓日本號粗喘著低吼了聲,接著同樣將滾燙的種子釋放在被翻攪得紅腫濕潤的腸道裡。
完事後對方並沒有急著拔出去。仍在喘息的日本號伸手撥開他前額被汗水浸透的煤灰色碎髮,動作明顯比剛才溫柔許多。
「我說你啊,果然喜歡疼痛對吧?」不過還是那副揶揄的口氣與討厭的笑容。
長谷部輕哼了聲閉上眼,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