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燭へし
※ 現趴囉
※ R15...?
※ 充滿黃腔跟垃圾話
※ 現趴囉
※ R15...?
※ 充滿黃腔跟垃圾話
電車車廂隨著前進的節奏發出喀鏘喀鏘的規律聲響,站在窗邊的長谷部看著外頭快速退去的景色出神,在他身邊的燭台切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而他心不在焉地應著,返家的電車旅程長得令人有些發睏。既是同居戀人關係又是同事的兩人剛結束到另一個城市的長途出差,這次也合作敲定了手上負責的大案子著實可喜可賀。但首先還是回家好好睡上一覺再說吧,畢竟自己最近為了工作熬夜了好幾個禮拜實在是睡眠不足,有些恍神的長谷部打了個呵欠,然而下一秒硬物頂上臀部的觸感讓他瞬間清醒了幾分。
「喂燭台切幹什麼別用公事包頂我,還有車廂這麼空曠別一直擠過來。」長谷部皺起眉頭瞪向右眼被醫療眼罩覆蓋的男人,他一直覺得對方今晚看起來好像在期待著什麼的樣子。
果不其然對方開口了:「吶長谷部君我說啊,難得今晚不用工作了,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哈?」
「這麼久沒和長谷部君做愛,我快忍不住了呢,我們去廁所來一發好嗎?」對方湊在他耳邊低聲說著,同時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腰,溫熱的吐息吹動髮絲弄得耳際有點發癢。
「不要。才不要在那種地方做,我有點潔癖。」
「欸──為什麼露出這麼鄙視的眼神好過分啊長谷部君,」燭台切發出了失望的聲音但沒有移開手,「不過潔癖什麼的,熬夜工作到隔天早上換套西裝就出門的人是誰──嗚噗、」
重重的肘擊讓燭台切痛苦地像蝦子般彎下了腰。不過單單一擊並沒有磨滅他的鬥志,男人很快又貼了上來。
「吶長谷部君──拜託嘛?離我們上次做愛已經19天又17個小時了,要是再拖下去我覺得我會因為缺乏長谷部養分枯竭而死喔?」
「等等為什麼你要幫這種事情計時啊!還有養分又是什麼鬼你是植物嗎?想要我把你揍成植物嗎?」
「啊啊睡眠不足的長谷部君真的是超級暴躁──」這次燭台切成功擋住了長谷部的肘擊。「那不在外面做,我會乖乖忍到回家的,可以嗎?吶?」
「不行。好麻煩,好累,想睡覺。」
「好傷心啊,長谷部君是機器人嗎?除了工作和睡覺沒有其他機能嗎?小長谷部該不會生鏽了吧?」
「吵死了燭台切不要再摸我的屁股了!」長谷部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怒吼,重重拍掉燭台切的手後對方露出了像被遺棄的小狗般的譴責眼神。
「長谷部君最近忙得連晚安吻都不給我,沒時間擁抱,在外面也一樣不肯讓我牽手呢。好寂寞,缺乏人體接觸的我寂寞得快死掉了,所以說好想跟長谷部君做愛……」
「你是兔子嗎?你是發情的兔子嗎?」
「……其實因為太想做了所以過去兩個禮拜來我對著你的睡臉打了好幾次手槍呢,有兩次差點忍不住想射到你臉上。」
「哈?!」過大音量引來了旁人的眼光,長谷部趕忙摀住嘴,然而燭台切又湊近了些低頭貼著他的耳邊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長谷部君都不讓我碰嘛,但是又擺出這麼情色的睡臉真的很過分喔?……」
「那是什麼……」
「……嘴巴會微微張開呢,看得到舌頭喔,而且把姆指探進去的話還會輕輕地舔,超級可愛。一邊回想長谷部君舔著我的肉棒的情景,很容易就興奮得射出來了呢。啊,長谷部君的耳朵變紅了,有感覺了嗎?」
別貼在我耳邊用這麼甜的聲音說這種下流無恥的內容!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長谷部摀著快要燒起來的臉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呻吟。
「啊啊啊……騙人的吧喂……」
「不是騙人喔,而且因為跟平常兇巴巴的臉完全不一樣所以忍不住拍下來設成鎖定畫面了,」燭台切開心地掏出了手機,「喏,你看?」
「給我刪掉!」
「嗚哇!」對方猛抓過來嚇得燭台切舉高了手。有身高優勢了不起啊?混蛋,撲了個空的長谷部忿忿地想著。
「不刪掉的話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碰我。」
「嗚欸──太過分了吧長谷部君!」燭台切又發出了悲鳴。不過下一秒意識到自己手上也握有籌碼的他很快討價還價起來:「那麼這樣吧,長谷部君用嘴幫我的話就刪掉?」
「想讓我幫你舔的話光刪掉是不夠的。」
「嗯,再加三天份的蛋包飯?」明明是個性認真的成年男子口味卻像小孩子一樣,燭台切一直覺得戀人的這種反差感莫名地可愛。
「一個星期份的蛋包飯,口味要不一樣,還要炸雞。飯裡不准放青椒跟豆子。」
「成交。」燭台切笑了開來,「長谷部君真偏食,好像小孩子。」
「……像小孩子一樣的吵吵鬧鬧的是誰啊。」犯規啊那種笑容,明明是個色情變態卻有著太過好看的臉,嘴很甜做菜很美味,就連做愛時也從來不會讓自己不舒服……唔。突然沉默下來的長谷部別開頭把臉埋進圍巾裡,煤色髮絲間透出了泛紅的耳根。碰著大衣袖口燭台切脫去手套的手偷偷牽了上來,男人的掌心太過暖和所以他任由對方握著,沒有抽開。
至於回家後不小心做完全套以至於燭台切多做了一星期份的布丁作為補償就是後話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