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へし燭
※ R注意
※ 現啪囉
※ 玩具有
※ 兩人是同事,在交往
※ 給半糖的生日禮物(手比愛心
※ R注意
※ 現啪囉
※ 玩具有
※ 兩人是同事,在交往
※ 給半糖的生日禮物(手比愛心
「吶、長谷部君,還要這樣子……忍耐多久呢?」
燭台切光忠在副駕駛座上坐立不安地微幅扭動著身體,眉頭像是在壓抑什麼似地緊緊皺在一起。外頭是個有些悶熱的夏日夜晚,車內空調開得很強,然而脫下了西裝外套又捲起了襯衫袖子的燭台切像是感受不到吹風口送出的冷風一樣,先是用手背抹了把額角滲出的汗珠,接著又扯鬆了領口繫得整齊的黑色領帶。即使被汽車引擎運轉以及電台播報新聞的聲音掩蓋住了大半,細聽的話還是能察覺到從燭台切身上傳來一陣微弱的嗡嗡聲,男人黑色西裝褲的褲襠明顯被撐得隆起,頂端甚至能看到一塊深色的水痕。
「還記得我說手不准碰下面嗎?」握著方向盤的長谷部國重朝副駕駛座瞥了一眼,接著冷淡地將視線轉回彷彿沒有盡頭地延伸著的公路路面。不同於臉頰泛著潮紅、呼吸凌亂的燭台切,長谷部仍保持著一絲不亂的清潔感,穿了一整天的西裝外套上幾乎沒什麼皺褶,就連深夜中的長途駕駛都沒讓他露出半點疲態。
開著車的長谷部君果然很帥氣啊,燭台切有些分神地在心裏這麼感嘆著,真羨慕,要是也能開車就好了,可惜自己因只有單眼視力的緣故而無法考照。
車子駛過一段顛陂的路面,傳來的震動讓燭台切又抓緊扶手發出一陣呻吟。啊啊連頭髮都亂了,都是長谷部君害的,他一面喘息一面瞧著駕駛座上男人端正的側臉。誰知道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乾淨禁慾模樣的長谷部國重私底下有這麼惡劣的興趣呢?
在上路前他被長谷部拉進停車場旁的公廁隔間裡。對方咖搭一聲上了鎖後從西裝內側口袋裡掏出兩樣眼熟的小玩具,燭台切的瞳孔在看見那鮮豔的粉色時瞬間緊縮了下,克制不住地嚥了口唾沫。「舔濕點,不然放不進去。」長谷部湊在他耳邊命令道,男人語調中蘊藏的嗜虐性讓他的背脊一陣顫慄。燭台切一面舔著光滑的塑膠表面一面配合地解開了皮帶扣,隨後對方將裹滿唾液的跳蛋塞入自己體內,又在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上套上了震動環。
「等下給我好好忍著,手不准碰下面。」啟動開關後長谷部拍了下燭台切的臀部示意他穿好褲子,感受到震動帶來的酥麻感開始在下身亂竄的他哆哆嗦嗦地應了聲。對方又湊上他耳際低語,那是甘美得如同毒藥般的允諾:「到時候自然會讓你解放的。」
想到晚點會被男人如何對待,身體深處便湧起一陣甜美的疼痛感。「啊……不行,快忍不住了……唔嗯……」燭台切在安全帶下扭動著身體,試圖夾緊雙腿但沒什麼成效,不慍不火刺激著下身的酥麻感足夠讓慾望沸騰起來卻無法達到頂點,幾乎能把人逼瘋。獨眼的男人半壓著喘息,開始解開領口的釦子,後仰的頭顱枕在椅背上隨著汽車行進晃動,線條漂亮的鎖骨與飽滿胸肌在逐漸敞開的布料下曝露出來。
「長谷部君真是太下流了,明明是出差還帶這種東西出來用、嗯、」燭台切舔著唇偏過頭,濡濕的靛色髮尾散落在帶了一層薄紅的頸側。散發出濃烈性慾氣息的他此刻腦內完全被情色妄想給占滿--好想在放倒的椅背上被狠狠的幹,在狹小的空間內把雙腿架在長谷部君肩上、身體快被折成一半那樣呼吸困難地做愛;這輛剛買不久的銀色跑車內裡還帶著一股嶄新皮革的味道,除了長谷部君慣用的古龍水香味以外也想在那其中混入一絲自己精液的氣味……
臉上寫滿了『快分我一點注意力』哪。長谷部朝燭台切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騰出一隻手按壓上對方繃緊的胯間。
「唔嗯嗯嗯嗯!」
「吵死了,燭台切,我聽不到廣播了。」
被碰觸的瞬間男人的身體像魚一樣猛地彈了一下,然而長谷部隨即無情地收回了手重新握住方向盤。「好過分啊長谷部君……」燭台切抗議的聲調帶上了些許鼻音,他討好地靠上對方肩膀語調柔軟地哀求著:「吶、可以讓我射了嗎?拜託嘛,我快不行了、吶?」
長谷部微微揚起了嘴角:「如果能夠閉上嘴安靜地忍到下一個休息站就給你糖吃。」
「嗯……」燭台切瞬間安分了下來,不過那僅僅維持了數秒。下一刻他便拉鬆了身上的安全帶,低下身子整個人趴到了長谷部的大腿上。
「喂、燭台切,做什麼……!」原先掌握著控制權的快感瞬間被打散,長谷部的瞳孔緊縮了下,差點沒反射性地踩下剎車。對方刻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胯間,溫熱的吐息穿過布料滲透進來。
「啊……果然嘛,長谷部君也勃起了。」燭台切瞇著金色單眼笑得愉悅,手指熟練地解開對方的褲頭,「不是想要堵住我的嘴嗎?」
勃發性器從底褲中彈了出來,隨即被溫暖濕熱的口腔包覆住用力吸吮,長谷部瞇起映著燈光的堇色雙眼,踩油門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很好,你就等著吧。」
(このあと滅茶苦茶セックスし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