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木x臨也
※ 酒瓶play有
※ 無腦純肉文
※ 酒瓶play有
※ 無腦純肉文
淫糜的聲響在房間內迴盪,混合著男人的粗喘與瀰漫的酒香。其中床上雙手被束縛在身前的黑髮青年正跪伏在男人的腿間,用口服侍著對方。
靈活的舌頭細細描繪著熾熱的形狀,柔軟的舌尖輕掃過頂端小孔,他將之整根含入口腔,時淺時深的吞吐著發出了嘖嘖的吸吮聲。在這麼做的同時,青年口中勃發的男根也跟著漲大了幾分。
趁著喘息的空檔青年抬起頭來望著男人,因生理反應而泛紅的雙頰與蒙上水霧的暗紅瞳孔帶著些許乞求的神情。
「吶、四木先生……我快不行了……請快點……給我……」青年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強,秀麗的眉跟著蹙起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汗珠順著纖細的頸流下。
「我可還沒說你能停下來。在這之前請你繼續把東西夾好。」被稱為四木的男人以冷酷的音調說著。接著他微微前傾了下身,帶著如同聲音般冷酷的笑容將手掌貼上青年的腹部,不輕不重的按了下。
「肚子很脹是嗎?折原君。」
「唔……嗯嗯……」按壓的不適感讓折原臨也的身體顫了下,喉間溢出呻吟。即使後穴被酒瓶細長的頸塞著,依舊感覺得到有些液體沿著大腿根部流下,在白色床單上暈染出糜爛的酒紅色。
「四木先生……您的興趣真的……唔……很惡劣呀……」硬是扯出了個笑容,臨也回嘴道。
「但是你也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吧?真是淫蕩呢……」四木的手覆上了臨也腿間已經興奮的挺立的慾望,讓青年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嗚咽。
※ ※ ※
稍早前──
「喂,躺好。」將臨也的雙手用自己的領帶束縛住後四木這麼命令道。
就如同剛才被綁起來時,青年配合的在床上躺下張開雙腿,光裸的下身曝露在對方面前一覽無遺。沾著潤滑劑的手指熟練的刺入穴口,做著潤滑擴張的動作,不過沒多久就抽了出去。臨也有些不解的想要撐起上身,卻被抓著膝窩抬高了下身,然後有什麼冰涼堅硬的物體抵住了入口,緩緩推入。
「唔、四、四木先生?」瞪大了赤色的瞳看著正在把半滿酒瓶的瓶頸插入自己體內的男人,對方卻只是揚起了一絲冷淡的笑容。
「說起來我們都覺得這酒不怎麼好喝,但是丟了又浪費──所以麻煩你喝了吧」
「反正下面沒有舌頭,不是嗎。」
「嗚、嗯嗯……」冰冷的無機質物撐開了黏膜,隨後冰涼的液體隨著瓶身傾斜慢慢滑進了體內。臨也忍不住弓起了腰,因異樣的感覺而握緊了拳顫抖著。酒液濕潤了腸壁,然後逐漸填滿下腹,不適的飽脹感讓他扭動著腰想要逃離,卻因為被死死壓住了而無處可去。
「哈嗯……四木先生……這樣、嗚、會壞掉啊……請、住手……」抬頭望著四木,臨也有些勉強的朝著對方展露討好的笑容,但對方卻顯得無動於衷。
「少來了,你可沒那麼容易被玩壞。」男人說著將手上的瓶子稍微拉出了些後再度深深插入,讓青年繃緊背部仰起頭嗚咽。
「再說,能讓你露出這種表情呢。」四木玩味的笑了。拿著酒瓶反覆抽插了幾次後他突然將之抽出臨也體外,把瓶塞塞回瓶口隨後又將瓶子插了回去。深綠色玻璃刺入柔軟的入口,些許暗紅的酒液跟著溢了出來,滴落。
「在我說可以之前好好夾著它,別讓酒到處亂滴。」四木放開臨也,比了比自己的胯間:「來吧,你知道要做什麼的。」
※ ※ ※
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先前下肚的酒精似乎逐漸起了作用,身體的熱度升高了幾分。濃郁的酒香讓頭腦更加混沌,臨也有些迷茫的眨掉眼角的淚珠,因硬物頂到了軟顎頂端而發出了嗚嗚嗯嗯的聲音。
嘴裡被男人的熾熱塞得滿滿的,無法吞嚥的唾液沿著唇角滴下。同時下身被對方握在手裡玩弄,粗糙的手掌不時摩擦過敏感的前端帶來一陣陣顫慄的快感。但被酒液填滿的下腹又傳來了鼓脹微疼的不適,強烈對比的感覺讓身體叫囂著,將理智一步步逼向邊緣。
聽得到四木的粗喘,想必他也興奮起來了。可是對方卻遲遲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似乎是在細細玩味欣賞著這樣的自己的姿態。
臨也對上了四木的視線,眼中帶著乞求的神情。而男人只是抓住了臨也的頭髮往下壓,讓口中的男根埋進口腔更深處。
「嗯、唔唔……嗚唔……」異物刺激著咽喉引起了嘔吐感,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支撐著纖細身體的大腿無法克制地顫抖,像是在訴說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泛紅的肌膚也早已蒙上一層薄汗。滲漏的液體就這麼沿著大腿根部不斷淌下,留下的暗紅色痕跡蜿蜒著交織成淫糜的花紋。
即使被這樣對待,臨也的慾望卻是越發興奮的挺立,甚至已經開始滴落著液體;而不單是自己,口中硬燙的物體似乎也面臨了迸發的邊緣。
再給我……多一點──
這麼想著,身體正在只要再些許愛撫就能夠釋放的臨界點之上──豈料四木卻停下了手。
取而代之的,男人握住了一半埋在自己體內的玻璃瓶,聲音因情慾而顯得低啞:「你,應該可以用後面高潮吧?」
「唔、嗚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硬物在自己體內抽插起來。隨著每次進入和退出,溫熱的酒液就會因為被擠壓而源源流出,伴隨濕黏的水聲將身下的床單逐漸染成一片深紅。
玻璃瓶身刮著腸壁,翻攪著身體內部帶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遲遲得不到安慰的前端讓他難耐地扭動腰肢,像個蕩婦似的。
終於,從喉間溢出的一絲黏膩的呻吟剪斷了男人的忍耐。
臨也還沒意識過來就被粗暴的壓倒在床上,幾乎是在堅硬的物體自身體後方撤出的同時,另一個同樣堅硬卻更加熾熱碩大的物體無情地闖了進來。
「哈啊、嗚、啊啊啊啊──」
甘美的強烈電流沿著脊椎竄上,在眼前迸出白色的火花。隨著後穴被填滿而溢出大量酒液,熱燙的白濁濺上了兩人的腹部。
力氣一下被抽光,臨也癱軟在床上喘著氣。但呼吸還沒調適過來,對方就開始在體內衝刺了起來,無視他呻吟哭叫著停下。
雙腿被高高抬起,身體在每次撞擊之下都感覺像要被折成兩半。臀部騰空的姿勢讓兩人份的重量壓得他背部痠疼,但每次突進都直達深處的感覺卻又如此強烈。
就這樣被狠狠蹂躪著,意識也隨著身體的熱度融化在快感裡。男人帶繭的手掌覆上他挺立的慾望揉搓套弄著,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在男人身下釋放了幾次,也不記得對方是何時將熱液灑進自己體內。
一切的一切都融化在滿室濃郁的酒精氣息中,醉了。
※ ※ ※
「你啊,只要有代價,不管跟誰做這種事都沒關係嗎?」
聞言臨也抬起頭,朝坐在床沿的男人綻開了一個豔麗的笑容。
「那當然──畢竟我可是愛著所有人類喔。」
他的確不討厭這樣。肉體的交合,疼痛與快感什麼的,不過是一種體驗愛意的方法而已──啊啊,透過如此強烈的方式就能深刻的感受到呢。
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臨也咯咯笑著補充道:「當然啦,小靜除外。那傢伙可是怪物,連人類的邊都沾不上──」
男人嘆氣,就著香菸深深吸了一口,接著抬起青年的下顎朝他面龐就是一呼。眼看青年眼角泛淚狼狽地不停嗆咳,四木揚起了一抹惡劣的笑:
「老實說,你還是哭著呻吟的樣子比較好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