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要是奇閃不過有微量閃奇描寫
※ 性描寫注意
※ 性描寫注意
冗長枯燥的作戰會議終於結束時,牆上電子鐘發亮的綠色數字顯示著此刻早已超過凌晨兩點。
為了播放投影片而關上的燈光重新亮起的瞬間,臉上寫滿疲倦的小隊長們與眼下掛著陰影的工程師們各個露出如獲大赦的表情,有些人臉頰上有紙張印出的明顯紅痕,有些則毫不掩飾地打著呵欠。主持會議的幾位中隊長與高階工程師看來也早已筋疲力盡,沒有人想浪費多餘的力氣去斥責那些趁暗打瞌睡的傢伙們,下達了散會的命令後,會議室轉瞬間就以和會議長度成反比的速度迅速淨空。
最後留下來的是本來就該待著整理使用過的會議室的、原先是兩名,現在卻只剩下一個人的值日官阿奇波爾多,還有看起來分明別有居心的弗雷特里西。
「嘿,今天負責收拾會議室的不是你和威爾森嗎?」弗雷特里西問道。跨坐在附滾輪的旋轉椅上的他把下巴擱在椅背上,懶洋洋地看著阿奇波爾多收拾散落桌面的資料。
「被他溜了。」阿奇波爾多無奈地聳肩,轉過來看著短髮男人的視線有些意外,「不過真稀奇,你向來不是會議一結束就第一個溜掉的嗎?」
「我今天改變心意了嘛。」弗雷特里西在椅子上旋了一圈。
「我猜我知道你想幹嘛,」而且絕對不是好事。他將一大疊厚厚的資料堆到對方面前,「不過既然你都留下來了,那就先幫我個忙吧。」
「唔,真麻煩。」弗雷特里西把對方遞來的紙張隨隨便便地全塞進手邊的資料夾,接著一刻都閒不得似地抱怨起來:「這還真是這三個月來最無聊的一次會議。嘿,這次負責報告渦內分析結果的工程師叫什麼名字來著?他廢話有夠多,還淨講一些只有他們那些書呆子才聽得懂的專有名詞,我差點要睡著了。」
阿奇波爾多將一份被揉爛的報表丟進廢紙簍:「他叫羅德。你居然沒睡著?這更稀奇了。」
「因為我剛才一直想著等下要怎麼和你做愛,足夠提神吧。」弗雷特里西笑嘻嘻地盯著他。
「噢,」阿奇波爾多露出一點也不意外的神色,「難怪伯恩哈德離開時會用那種煩躁至極的眼神瞪你。」
「誰叫他總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呢。」雙胞胎中的弟弟滑到牆邊,啪地關上燈。室內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待機中的投影機成了此刻唯一的光源。「不想在這裡做做看嗎?好像很刺激的樣子。」
對方在黑暗中逼近,身型的輪廓映著螢幕反射出的淡淡白光。坐在椅子上的阿奇波爾多抬起頭,他發現自己被圈在對方的手臂與椅背的空隙之間。
「喂,剩下沒有歸檔的等下全算你的……」
「嗯、管它的。」弗雷特里西像隻大狗一樣湊了上來,一面吻他一面將他連人帶椅推到牆邊。
「要是剛才關燈報告時你坐在我旁邊的話,我就會這麼對你。」弗雷特里西說。他扯鬆男人的領帶,用犬齒在頸上留下痕跡,抵在對方雙腿間的膝蓋充滿挑逗意味地磨蹭著。
「所以你剛才除了性幻想以外、嗯、腦內有裝進任何關於報告的東西嗎?」阿奇波爾多配合地揚起頭,任由對方沿著喉結舔上他的下顎。
「剛才那傢伙叫啥、羅爾?洛德?除了他以外其他人的部份多少有聽進去啦。」弗雷特里西撩起阿奇波爾多的制服下襬,解開他的皮帶扣,那是長版的軍服大衣,和他兄弟的一樣。他掏出男人半勃起的器官捋了幾下,俯下身去將前端含入口中。
阿奇波爾多忍不住滿足地低嘆了聲,接著再度開口:「所以你說伯恩哈德都知道。」
「嗯,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你胡思亂想,想到都勃起了。」對方含糊不清地回答。
「饒過你哥吧,他看起來頭很痛。」
「他什麼時候看起來不頭痛了?」短髮男人沒良心地笑出聲。
弗雷特里西趴在阿奇波爾多的大腿上,一面舔著他的陰莖一面刻意發出情色的吸吮吞嚥聲。除卻有時候過於急躁這點,弗雷特里西的技術真的很好,在指掌與唇舌的撫慰下他很快就完全硬了。阿奇波爾多半瞇著眼倚在靠牆的椅背上,他放在對方頭上的手指偶爾會隨著幾聲粗重的低喘埋進那頭灰栗色短髮。
其實會議途中他與弗雷特里西目光交會了許多次,每一次他都能在那對橄欖綠的眸中看出露骨的渴望。不過阿奇波爾多刻意錯開了視線,因為那讓他聯想到上一次騎在弗雷特里西身上扭動腰肢時在對方眼底看見的神情。他不想失態地跟著在會議中勃起,但其實他想要在這裡做愛。於播放簡報途中時在滿是人的昏暗會議室內替對方手淫,或是在會議結束後將彼此壓在光可鑑人的長桌上交和,他們都喜歡這種刺激,充滿禁忌感的刺激,刻意提起對方的兄弟更是為了此一目的。最後他喘息著射在弗雷特里西嘴裡,而對方把他的東西全嚥了下去,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我想要你。」弗雷特里西舔著他的嘴角給了他一個充滿精液氣味的吻,眼裡帶著毫無掩飾的赤裸慾望。
「就在這裡?」他出聲建議。
「不然你還想去哪裡。」
【End.】
2013.4.18
是的他們在我心中就是個砲友組合。真喜歡黃腔全開的閃閃啊^^^^
下面是不太算後續又不知道該塞哪的碎肉渣,就放一起了反正也是奇閃LOL(喂
伯恩大大繼續躺槍。
Partners in Crime +1
他們做到一半時聽見了鑰匙與鎖孔摩擦的金屬聲,然後是門把的轉動與絞鏈發出的刺耳吱呀。
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尷尬呢,阿奇波爾多默默地想,在別人的房間裡做愛時遇上別人的室友回來而那人又不偏不倚地正是對方的雙胞胎哥哥。
「噢、嗨老哥,能看到你完整無缺地活著真是令人高興啊,不過我以為你明天才回來?」騎在他身上的弗雷特里西以談論天氣般的口吻(雖然有點喘)笑著向站在門口的伯恩哈德打招呼,同時不忘扭動腰肢讓插在體內的硬物更加深入。
「我只是去導都出公差當然不會斷手斷腳,還有任務提前結束了。」伯恩哈德因滿房的酒味而皺了下眉頭,他的語氣十分冷靜,視線卻銳利得可怕:「阿奇波爾多,弗雷特里西有和你說過那是我的床嗎?」
「……什麼?」
「欸哈哈我好像忘了提,抱歉。」
噢,該死。對方剛才一進門就邊吻邊把自己往這個方向推而他根本無暇顧慮其他。他看向弗雷特里西──對方沒心沒肺地朝他笑──然後門重重關上的聲音嚇得他再度轉頭朝伯恩哈德的方向看去。雙胞胎中的哥哥脫下制服外套坐到房間對面的另一張床上,用和弟弟同樣色調的綠眼掃過他們兩人。
「別在意我,你們繼續。」
喂喂別開玩笑了。阿奇波爾多準備推開弗雷特里西,但在他能有任何動作之前對方就俯下身來,壓著他用一個情色的深吻堵住所有即將脫口而出的抗議。
「你覺得讓我哥加入如何?」弗雷特里西舔吻著他的唇瓣愉快地低聲說,「讓他和你一起進來我裡面,把我撐得滿滿的、嗯、然後、全部射進來……」
「我覺得你喝太多了、唔、」這真是太超過了,他說,但這也無法改變那些下流想法讓他再度興奮起來的事實。他們與伯恩哈德之間只隔了兩、三阿爾雷的距離,對方不發一語地盯著他們而那冷淡的視線刺得他渾身發燙。當體內含著他性器的男人一面扭動腰臀尋求刺激,一面朝自己的兄弟投去挑釁的眼神時,他想良知終究還是抗拒不了本能的。
於是他最後在伯恩哈德沉默的注視與弗雷特里西的淫聲浪語裡達到高潮。弗雷特里西用雙腿勾著他的腰讓他全部射進身體裡,自己則是喘息著射在他的小腹上。伯恩哈德由始至終板著一張臉注視一切,阿奇波爾多猜不透對方究竟在想些什麼,但弗雷特里西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露出愉悅的饜足神情像隻大型犬般地又開始吻他。
【End?】
伯恩哈德言:幹你們很煩(暴躁
他們做到一半時聽見了鑰匙與鎖孔摩擦的金屬聲,然後是門把的轉動與絞鏈發出的刺耳吱呀。
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尷尬呢,阿奇波爾多默默地想,在別人的房間裡做愛時遇上別人的室友回來而那人又不偏不倚地正是對方的雙胞胎哥哥。
「噢、嗨老哥,能看到你完整無缺地活著真是令人高興啊,不過我以為你明天才回來?」騎在他身上的弗雷特里西以談論天氣般的口吻(雖然有點喘)笑著向站在門口的伯恩哈德打招呼,同時不忘扭動腰肢讓插在體內的硬物更加深入。
「我只是去導都出公差當然不會斷手斷腳,還有任務提前結束了。」伯恩哈德因滿房的酒味而皺了下眉頭,他的語氣十分冷靜,視線卻銳利得可怕:「阿奇波爾多,弗雷特里西有和你說過那是我的床嗎?」
「……什麼?」
「欸哈哈我好像忘了提,抱歉。」
噢,該死。對方剛才一進門就邊吻邊把自己往這個方向推而他根本無暇顧慮其他。他看向弗雷特里西──對方沒心沒肺地朝他笑──然後門重重關上的聲音嚇得他再度轉頭朝伯恩哈德的方向看去。雙胞胎中的哥哥脫下制服外套坐到房間對面的另一張床上,用和弟弟同樣色調的綠眼掃過他們兩人。
「別在意我,你們繼續。」
喂喂別開玩笑了。阿奇波爾多準備推開弗雷特里西,但在他能有任何動作之前對方就俯下身來,壓著他用一個情色的深吻堵住所有即將脫口而出的抗議。
「你覺得讓我哥加入如何?」弗雷特里西舔吻著他的唇瓣愉快地低聲說,「讓他和你一起進來我裡面,把我撐得滿滿的、嗯、然後、全部射進來……」
「我覺得你喝太多了、唔、」這真是太超過了,他說,但這也無法改變那些下流想法讓他再度興奮起來的事實。他們與伯恩哈德之間只隔了兩、三阿爾雷的距離,對方不發一語地盯著他們而那冷淡的視線刺得他渾身發燙。當體內含著他性器的男人一面扭動腰臀尋求刺激,一面朝自己的兄弟投去挑釁的眼神時,他想良知終究還是抗拒不了本能的。
於是他最後在伯恩哈德沉默的注視與弗雷特里西的淫聲浪語裡達到高潮。弗雷特里西用雙腿勾著他的腰讓他全部射進身體裡,自己則是喘息著射在他的小腹上。伯恩哈德由始至終板著一張臉注視一切,阿奇波爾多猜不透對方究竟在想些什麼,但弗雷特里西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露出愉悅的饜足神情像隻大型犬般地又開始吻他。
【End?】
伯恩哈德言:幹你們很煩(暴躁